社会化怪胎。私信接受约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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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Overwatch-推车组]As Time Goes By -6(现代设定)

莱因哈特彻夜未眠,他坐在距离床不远的沙发上,沙发的绒布罩子已经洗的磨毛,它是浅绿色的,摸起来像是温暖的皮肤。


男孩正在他的床上熟睡,他毫无防备,异国的月光从窗前投进来。莱因哈特白色的床单上交缠着男孩修长的四肢,他的腿间夹着被子,呼吸均匀,有轻微的鼾声。


莱因哈特感到无所适从,他想要做点什么,如果只有他一个人,也许他会打开影碟机,但卢西奥仍在沉睡。他不会去床上,也无法在沙发上入睡,莱因哈特的思绪开始变得纷杂,他想起了曾经潜伏时的树丛,某个漆黑的街巷。想到战斗时喷溅在他身上的鲜血,副枪手在他身边倒下,被摧毁的总部,在爆炸中失去的战友。


他已经没有再服用精神类药物很久了,莱因哈特认为自己不需要依靠药物来战胜噩梦。齐格勒博士并不建议他这样做,多数时候莱因哈特被创伤性再体验所纠缠,只有严重到无法控制情绪时,他才会服用药物。


回到战场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,尤其是一遍一遍重新经历失去战友。那就是地狱。


然而莱因哈特注视着熟睡的卢西奥。想到那天的狂欢,想到舞池里被众人围着的卢西奥,一束明亮的绿色光束打在他的身上,他大笑,无比快乐,所有人都爱他,不管是单纯的欣赏他的音乐,还是想跟他睡觉。


莱因哈特与他在一起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生命力,像是茂盛的阔叶植物,像是温热的海浪,卢西奥使他快乐,他希望卢西奥能留下,每晚都在他的床上入睡。


这与莱因哈特经历的每一个早上都不同,卢西奥醒来,仍带着困意,靠在门框边上看着莱因哈特准备早餐,他忘记了用英语,充斥着鼻音的葡萄牙语十分性感,“Bom dia(早安)”


莱因哈特腾出一只手,两指并拢,向他的男孩做了一个随意的军礼,“Guten Morgen(早安)”


卢西奥贴近过来,坐在料理台上,他光裸的小腿与脚踝呈现出太妃糖一般的光泽,他在半空摇晃着腿,哼着莱因哈特听不懂的歌,莱因哈特觉得这样很好,这里比他呆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好。


“你不需要回去吗?”莱因哈特将早餐放上桌子,这把桌子已经用了太多年,桌腿被莱因哈特再次加固过,桌面上有小刀刻出来的一些模糊痕迹。


“确实该回去,今天还需要复赛——谢谢。”


卢西奥告诉了莱因哈特他住在哪里,顺着狭窄的台阶下去,唯一一栋被绿色的涂鸦覆盖着的房子就是他的小房子,他一个人住,母亲已经改嫁。


“如果你还想继续逛逛里约,下午来大西洋大街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

离别前卢西奥这么说道,这句话使得莱因哈特一整天都无法抑制的想到他。以至于在bope的训练室,席尔瓦队长在击打莱因哈特手中的拳靶时,忍不住停下来问他,“老兵,你看起来像是迷上了一个巴西姑娘。”


莱因哈特无从解释自己的好心情,他的神色比起先前微醺地来到训练室,以揍翻一群大兵开始,再以严厉的训斥结尾,远要温和的多。


“Todas las mujeres tienen algo hermoso…aunque sea una prima lejana.”


这句话很长,席尔瓦又用英语解释了一遍,“所有的女人都有可爱之处,哪怕是你的远房表妹。”


大兵们大笑了起来。


莱因哈特再见到卢西奥时,他穿着背心和短裤,他像是刚做完运动,汗水从他的脸颊滑下来,他看上去眼睛亮晶晶的,看到莱因哈特时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。莱因哈特不得不弯下腰,卢西奥挂在他的脖子上,双腿悬空,莱因哈特按着他的后腰,那里露出了一块温热的、光滑的棕色皮肤。


“莱因哈特,你一定不敢相信,我进决赛了——上帝保佑!”卢西奥兴奋地说着话,他挂在莱因哈特的身上,莱因哈特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。


他们迅速的解决了晚饭,莱因哈特喝了今天的第三杯咖啡,卢西奥认为这远低于巴西人平均水平,每个巴西人每天都要喝六七杯咖啡,这里的咖啡是最好的。

卢西奥告诉他,要真正领会桑巴,除了狂欢节,就是桑巴舞会,所有人都会跳舞,桑巴舞可以从小跳到老去。但年轻人已经很少热衷于此了,桑巴舞学校正在慢慢倒闭。


莱因哈特永远无法忘记卢西奥带给他的每一个夜晚,他就像是里约的一个精灵,他对一切快乐的事情都无比精通。他会与桑巴女郎一起大笑,女人们款款地摇晃着她们的腰,没有过多的饰品,桑巴舞会更像是一种日常娱乐,男人们在这里与女人们用桑巴调情。


而卢西奥的每一个举动都与情爱无关,他在舞动的人群里很快引起了注意,他卷起了他的黑色背心,露出紧实的小腹,他的肌肉像是一头漂亮的小豹子。莱因哈特与舞步完全格格不入,而卢西奥将他拉进了人群中央,牵起他的手,他贴了过来,并用煽动性的动作与莱因哈特互动。


人群里传出尖锐的口哨声,卢西奥完全沉浸在音乐里,他热切地注视着莱因哈特,他包裹在短裤下的挺翘的臀部晃动着,腰部柔韧的线条拧转出无限可能,他牵引着莱因哈特跟随他,一步一步将莱因哈特引到他的王国。


只要有音乐,有舞蹈,这就是卢西奥的王国。


莱因哈特并不想将这一切定位成暗示的博弈,他认为自己的年纪足够做卢西奥的父亲,他只是在玩耍,毫无恶意,甚至无比纯洁。卢西奥的眼睛映着他们头顶悬挂的一串灯泡,星辰碎在他棕色的眼睛里,对着这样的一双眼睛,莱因哈特不愿产生别的念头。


直到他们离开舞会,卢西奥仍在哼着刚才的歌,他的脚步永远轻快,像是下一刻就要跳起舞来,他告诉莱因哈特他能想到的所有事情,他喜欢的球队,他喜欢滑轮,只是没有机会用到它们,他参加的比赛,甚至小到一些童年的丑事,他在海滩上遇到的搁浅水母。


作为交换,莱因哈特告诉他关于德国的一些事情,斯图加特十分闷热,黑森林覆盖着松树与柏木,呈现出浓重的墨绿色,黑森林里镶嵌着宝石一般的湖泊,像是童话里的森林。然而德国北部的雪使卢西奥向往,巴西不会下雪,这里年均气温25摄氏度,卢西奥表达了想要滑雪的愿望。


他们再次坐在了那个足球场的绿铁网前,卢西奥压低了嗓音,给莱因哈特唱一首波萨诺伐舞曲,葡语语调轻快,却显得无比温和。


“Ah, se ela soubesse

(但愿她能知道)

Que quando ela passa

(当她经过时)

O mundo sorrindo se enche de graça

(我的世界都会充满欢乐欣然一片)

E fica mais lindo por causa do amor…

(只是因为那是我对她的爱)”*



瓜那巴拉湾仍在山下,海浪无限温柔地冲刷着沙滩,天空不是完全的漆黑,显现出天鹅绒布一般的深蓝色,所有的高楼大厦与低矮错落的favela都像是地上的星星。


“这唱的是什么,小伙子?”


“我不告诉你,莱因哈特。”


*bossa nova舞曲《The Girl From Ipanema》

https://music.163.com/#/m/song?id=989961


我已经两天没有打屁股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……

决定今晚去打屁股,彻底没存稿啦!

估计应该要在一起了……

2016/08/18 p.m7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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