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化怪胎。私信接受约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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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Overwatch-推车组]As Time Goes By -5(现代设定)

里约的露天市场是个美妙的存在,莱因哈特不得不承认。


卢西奥对这里轻车熟路,哪家烤肉更入味,哪家的pastéis更实在,街边还有当场机榨的甘蔗,新鲜的椰子与椰汁,德国永远不会有的馥郁芬芳的热带水果,这里不缺乏色彩和美食,一切都天然而简单。


杂志只会推荐你去里约热内卢的索菲特酒店,花上昂贵的价格,摆十足的架势,只为了面对着所谓的海湾美景,吃下“最正宗的早餐”。卢西奥翻了一个白眼(其实他翻的并不明显,只是被莱因哈特看到了,不要小看一个老兵的动态视力),“那就是胡扯。”


按卢西奥的话来说,里约最正宗的小吃都在露天市场与街头酒吧,穿过这个市场,有一家比索菲特棒一百倍的酒吧。事实证明,它确实很不一样,完全露天,不提供座位,没有服务生,旁边就是栏杆与人行道,卢西奥买来炸鳕鱼丸与pastéis,莱因哈特负责提着冰镇的生啤,他们靠在栏杆边,分享着里约最寻常的酒吧食物,瓜那巴拉湾的海浪温柔地拍着岸,沙沙的声响使人放松。


莱因哈特无法理解卢西奥对于甜食和冷饮的爱好,在半小时前的露天市场,卢西奥刚刚解决了一大杯鲜椰汁,此时他仍饮着冰啤酒。显然卢西奥对鳕鱼丸的兴致并不高,而莱因哈特并不爱吃pastéis(事实上,是齐格勒博士建议少食甜品,防治糖尿病),于是他们进行了愉快的交换,卢西奥获得另一块奶酪蛋挞,莱因哈特用更多的鳕鱼丸填饱肚子。


“事实上,pastéis还有虾馅和肉馅的,但我觉得甜食更棒。”卢西奥一本正经,甚至带着一些严肃地评价道。


卢西奥与莱因哈特碰了杯,互相祝词,葡语与德语截然不同。而莱因哈特由衷地认为卢西奥说葡语很性感。


在回去的路上,得知莱因哈特与他住在同一个贫民窟,卢西奥笑了起来,“这说明你看过我的演出了,天啊,你快告诉我,我在舞台上有没有出丑?”


“你很棒,像个超级巨星。”


莱因哈特微笑起来,忍不住用手去揉他的头发,那些粗糙的脏辫,摸起来毛茸茸的,像是一个初成羽翼的小麻雀,而卢西奥并不排斥这样。


他们爬到了贫民窟的最高处,也就是莱因哈特每天跑步的足球场,只有卢西奥告诉他这里曾经是毒贩的行刑场,没有孩子会来这里玩耍,他用手机打起灯光,手指摩挲着年久失修的路灯灯柱上的一些洞眼。


“这是枪眼。”莱因哈特对此再熟悉不过,他甚至能从直径来判断大致是什么枪。


“是的,”卢西奥看了他一眼,然后在绿色生锈的铁丝网墙前坐了下来,莱因哈特坐在他的身边,两个并肩的身影一高一低。


“我父亲在这被处死的,他很有音乐天赋。”卢西奥盘着腿,绿色的海滩裤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小青蛙,他看着网墙外的地方,那里是瓜那巴拉湾,沿海的路灯亮成一条灯带,近海岸全部被照亮,他不再说话了,难得地安静着。


莱因哈特察觉得到他身上散出难过的气息,但卢西奥并不悲伤,只是平静地坐着,像是在怀念过去。


“我小时候在这踢过足球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行刑场。和平化之后毒贩就没有再来过这里,后来我经常到这里唱歌,跳舞,累了就一直坐着。”卢西奥说道。


“我早上会来这里跑步。”莱因哈特承认道,他不会安慰卢西奥。他见惯了死亡,却无法安慰另一个人对死亡的缅怀。


“我早晨只会在睡觉,莱因哈特。”卢西奥在黑暗中笑了起来。


“我是个士兵。”莱因哈特开始讲述时显得十分不自在,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德语口音,让讲述变得缓慢低沉,“至少曾经是的,卢西奥。我是德国人,我见过很多人死去,我们的工作是执行任务,维护和平……但已经结束了,我的战友们牺牲了。”


卢西奥没有表示出多余的情绪,怜悯、惊讶、怀疑…通通没有,这些都是莱因哈特惧怕讲述自己的原因。而卢西奥如他所愿,只是平静的听着,然后说“莱因哈特,你是个英雄。”


他们像是急于向对方展现出更多的自我,把自己不愿分享给别人的伤口暴露了出来,只因为相信对方会以深海一般的温和给予包容。没有人会拒绝互相舔舐伤口的情景,即便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,中间差着近四十岁的鸿沟。


莱因哈特认为自己快要忍不住吻他的小男孩了。但他有极佳的自控力,他知道这不该发生。


而卢西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含糊的说了一声“晚安,老狮子。”


谁也不知道“老狮子”从哪里来的,也许是卢西奥已经开始做梦。莱因哈特低沉的笑了,他的手指拿惯了枪支与刀械,此时却小心翼翼地触碰过男孩的脸颊,卢西奥浓密的睫毛安静地停在脸上,像是麻雀的翅膀。


“晚安,小青蛙。”


莱因哈特在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时,这样说道。



老狮子和小青蛙的里约之恋[

不知道这恋爱要谈多久…………

分享一张里约的科巴卡巴纳沙滩[图源百度]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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